来要胁你。”
“哈哈——”杨暄朗笑,“我还怕要胁?你可知我在张掖揍突厥人时,打仗被要胁多少次?”
见他这么看的开,崔俣很难不触动:“你——”
“再说了,这都是最不好的猜测结果,”杨暄拎起茶壶给崔俣续茶,“也有可能是咱俩都想多了,林芷嫣知道册子是她牢里族叔说的,还指点了方向,这灰白衣两拨人只是闻着味儿来的。”
崔俣垂眸,若是这样,自是最好,但内心理智告诉他,这种可能性非常小。
不管怎么样,杨暄之前话没错,对方是聪明人,握到重要把柄,自然要换以利益,不会那么蠢,嚷的到处都是。
夺嫡路上危机四伏,能预料的,意料之外的,什么都可能发生,遇到事情不可怕,提防解决就是了,可怕的是不聪明,不知道四周情况,自己现状。
镇定下来,崔俣思维更活跃了:“你上次同我说过灰白两人争抢册子的事,这两人武功都非常高,便是你去单挑,想要赢都要花些力气……”
“是。”
崔俣目光微闪:“你说那灰衣人出的动作精准狠辣,决心很强,拼出性命,就为拿到册子;那白衣人却不然,他看起来是争抢册子,实则在帮灰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