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免过病气与你,让你这几日都不要过去参拜请安。”担心杨暄不听话,他还着重叮嘱,“父皇爱子之心甚重,你遵旨,就是最大的孝顺了。”
杨暄为难一番,才道:“既然如此……孤便待父皇病愈,再去请见。”
“父皇交待,朝事要紧,切莫因担心他误了正事,彭传义案既交到了你手上,你明日休整一天,后日便去刑部开堂。”越王盼着来日热闹,觉得此刻和杨暄计较十分没意思,直接把该说的话说完,“今日本王一人在此迎你,也是弟弟们都很担心父皇病情,没空过来,你是太子,当胸怀宽广,不要计较。本王母妃已让人备下精心宫宴,稍后父皇那里松缓一些,兄弟们都会过来为你洗尘。”
“至于住处——”说到这里,越王眼睛闪了闪,“东宫年久失修,今年又犯流火,不宜妄动,父皇只得择别处宫殿与你。”
杨暄看着越王,忽的笑了:“没关系。能住进东宫的,一定是太子,太子,却不一定非要住在东宫。”
越王觉得这笑颇有几分意味深长,好像在嘲笑他!
没错,东宫寓意不一般,非太子不能住,但太子却不一定非要住在东宫,只要有明旨,有紫金印,得皇室,朝臣,天下承认,他就是太子,不住东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