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管彭传义,还是邓氏,神色都十分坦然,互相看不顺眼,言语交锋,明嘲暗讽都很明显,可话赶话之间,没半分闪躲,看起来好像……他们谁都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,谁也没拿。
这就有点奇怪了……
连堂官娄德明表情都有些微妙。他做官这么些年,刑部断案经验丰富,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说谎,他还是有几分心得的,可这二人……若都没杀彭平,也都没拿东西,东西去哪里了?
邓氏声音轻下来,带了抹哭腔:“彭郎去世那晚,妾被喧哗声吵醒,衣衫不齐,妆容未整,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妾是初醒,可你——义哥儿,你可是穿戴整齐,精神好好的,说没有杀人,谁信?”
彭传义咬牙:“我住的地方有多远你不知道?一件衣服而已,走路那点时间能穿不好?醒来再恍惚,走那么久,任谁都完全醒了好么!再说你杀人还用亲自动手?买杀手跟了我一路,让我差点葬身鱼腹,你这样狠毒,杀我爹岂不更容易?”
“你血口喷人!妾一个内宅妇人,如何知道□□?便是想,有那门路么?你说你路上被追杀,许是你自己引的仇家呢?抑或你自己演戏,就为栽赃于妾!”邓氏又攥着帕子哭了起来,“不然你怎的没死?妾若真那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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