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”谋士手横在颈前,比了个灭口姿势。
越王垂眸饮茶:“若你能想到的只有这种主意,此事以后不必再提。”
谋士静了静:“王爷仁厚,可您仁厚,别人未必记恩啊。”
越王垂着眼,没说话。
谋土这次静的时间比较长:“王爷念兄弟之情,不愿沾这份杀念,便只有请那位——”他指了指头顶,“动手了。”
……
崔俣正凝神静气的听壁角,突然袖子被拽了拽。
是木同拽的他,神色十分凝重。木同很懂气氛,不会突然如此,所以必是——“怎么了?”崔俣眯眼。
木同附到崔俣耳边,将声音压的极低:“那边有人过来了,是个高手。”
“嗯?”
“应是越王护卫,咱们能顺利过来,应是这护卫方才没在,可一旦他走近,定能发现咱们……主子,该退了。”
崔俣却有点不想退,越王与人密谈,像是有什么大事要谈,他正好有机会,怎么能不听?
可若任性遇险,就不好了。
他闭上眼睛,细细回想此处地势。他是绕着湖边过来的,厢房也靠湖,越王要同人密谈,定然四下清过场,护卫们一人一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