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崔俣却手挡过来,烦恼的哼哼:“唔……好痒,哪只大胆蚊子,竟敢咬我!知道我是谁吗!”
杨暄只得放开他脖颈,抓住面前的手,在手心狠狠亲了几下。
崔俣难得眼睛瞪圆了,一脸惊异:“竟然连手心都咬!你这蚊子也是骨格清奇!”
好像有点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,这么被搂着坐很累,崔俣推开杨暄,晃晃悠悠的站起。喝醉了肢体不协调,不知道他怎么扭的,竟左脚绊右脚重新跌坐了回来,身体往后仰,冲着石桌沿就磕了过去——
杨暄大手赶紧捂在他后脑护住,深深叹气:“你醉了。”
“这才喝了多少,怎么会醉?”崔俣顺手狂拍桌子,“满上,给我满上!”
杨暄扶他起来:“不能再喝了。”
“我帮你打下三个帮派地盘,你竟然不让我喝酒?”崔俣瞪着他,眼睛圆圆,一脸难以置信的气愤。
杨暄无奈,只得一手环他肩膀,一手绕过膝弯,把他抱起来:“你该休息了。”
“我不困!”崔俣张牙舞爪的挣扎。
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。到了内室床边,杨暄才把他放下。他立刻蹬腿往外跳,杨暄赶紧手搭在他脑后,省得他再撞了床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