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越氏,似笑非笑,“夫人此话何意?”
“这地盘,看起来是妾的,实则妾打赌输了……”越氏浅浅一叹,仿佛一瞬间有诸多情绪闪过,做了什么决策,看向崔俣的眸色似含了嗔怨,“这地盘将是沙三爷的,沙三爷的,就是公子你的。”
聪明人说话无需刨根问底,越氏此话一出,崔俣已然明白,她是想投诚了。
顿了一顿,崔俣方才反问:“夫人可是后悔了?”
“并无。妾虽是女子,却心有机算,自认行事不比男儿,做过的决定,从不后悔。”越氏整衣敛袖,认认真真坦坦荡荡跪在地板上,朝崔俣叩头行大礼:“妾越氏琳琅,诚心拜服,愿为公子手下,愿为沙三爷鞍前马!”
崔俣没有叫起,只淡淡问她:“你可知归附我们,是何情形?”
“妾知。”越氏额头抵着手背,声音一如既往轻轻柔柔,“是妾不再随心所欲,不能掌握手下做任何事,甚至再没有红鲤帮……此后妾要听二位命令行事,不管妾懂不懂,明不明白,愿不愿意,都要尽心尽力完成。若有背叛,天地共诛!”
“你不担心你的帮众?”
“公子心善,不会苛待他们,沙三爷在道上虽名声狠辣,却从不杀俘。有强者带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