俣笑了:“我开玩笑呢,你竟也当真了。”
黄莺拍了拍胸口,杏眼睁圆:“我说呢,原来公子是吓我啊。”
“唉。”崔俣长长叹了口气,面上浮起郁色,“谁叫我被关了,心情不好呢。”
黄莺小心看看了他,声音有点低:“这个……我可做不得主,你不能出去的。”
“只是不能出去,旁的干什么都行?”
黄莺咬住下唇,怯怯看他:“大约……是这样。”
“那如果——我很不高兴,要杀了你呢?”
崔俣修长眼眸微微眯起,眸底映着冷光,不管表情还是声音,都透着十足十的认真,让人不敢不信。
黄莺“扑通”一声就跪下了,头抵地面,不胜惶恐:“求公子饶命!奴婢哪里伺候的不好,公子尽可道来,奴婢会改,公子若不高兴,打罚奴婢出气都使得,只求公子别要了奴婢性命!”
这意思是……自己要杀人,竟也是被允许的?
崔俣若有所思。
他好像不是被掳,倒像在哪里作客,还被奉为贵宾,只要不离开,干什么都行。
他亲自扶起黄莺,眸色舒缓,唇角噙有笑意:“我为什么要要你性命?你这么可爱,谁会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