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,张氏舌尖咬出血,不敢说不,也不能就应了,找了个还得与家人商量的借口,揭过这一刻。
但能拖一时,却拖不了永远,家还在这呢,还怕找不着?方家人一口一个亲家叫着,笑眯眯走出了门。
崔佳珍骇的不知如何是好,连连去正房求:“娘,爹!我不要嫁那贱人!”
张氏叹息,崔行更是没主意,撒手不管,直接冷笑:“谁捅的篓子,谁管!”
接下来两天,方家人不依不饶,风声越来越盛,偏不管崔行,还是张氏,都没办法。崔佳珍无法,只得来求崔俣。
崔俣叹息,看向她的目光充满怜悯:“我早提醒过你,你这位未婚夫不是良人,你娘——可不是单为你好。”
崔佳珍目光沉静,看向正院的目光充满恨意:“她心里只有我哥哥,我知道!”
崔俣看着她,缓声问:“时至如今,你想如何?”
“我想求你!如今我已看清,知前番种种皆错,也不想求你原谅,只说此次,你若能帮我渡过此关,我今后便听你吩咐!”崔佳珍咬着牙,倒是极为果断。
崔俣高看了她一眼:“这事可不好办。”
“我知。”
“你若想风口浪尖上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