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怕风寒?”这么多人看着,不找回面子,他的脸往哪放!昌郡王心气上来,一脚踩上凳子,“玩!下一轮若再输,我自己脱衣服!”
崔俣眉直眼平:“殿下莫冲动。”
平郡王也劝:“是啊四弟,行事莫冲动,万一真脱……”
“真脱我也不怕!”昌郡王脑门青筋都要冒出来了,挥手叫人,“让她们上!”
结果……怎么可能有意外,自然崔俣赢。
昌郡王怎愤愤脱掉最外一层紫貂,往地上一摔,双眼冒火:“再来!”
再一轮,昌郡王又输。
时节寒冷,昌郡王正是少年逞强臭美的年纪,除了名贵漂亮,保暖性极好的紫貂,里面衣服并不厚,他也没习过武,短短时间,已冻的脸色略白。
他愤愤瞪着崔俣,手握成拳,身子气的都抖了。
崔俣姿态潇洒的拱手行个了礼:“游戏至此,殿下已显示足够魄力,就此停下,在下无任何意见。”
“是啊四弟,没关系的,小小游戏而已,输赢不必在意,一点也不丢人。”平郡王温言插话,看向崔俣的目光的略显担忧,“我观崔俣面色略白,显是思虑过重,难以负担,也该休息了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