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暄略委屈。他才没想着玩好吗,要不是惹了崔俣他哪会这么来!
“你好好回忆一下,那夜你在长安田府闹事,可曾以真正面貌示人?”崔俣神态严肃,“认真想。”
杨暄就仔细回忆了一下:“没有。”他非常确定,“连见蓝桥时,我都是蒙着面巾的。”
“很好……那夜的行进路线,你可还记得?”
杨暄点点头:“当然。”他对自己的记忆力相当有信心。
“能画出来么?”
“能!”
崔俣抚掌:“太好了!”
眼眸微转,前后想了想,觉得无甚破绽,崔俣目含微光,把想法同杨暄说了一遍。
“……只是如此,需得你大力帮忙,你对河道熟悉,找个与你身形相当,又武功奇好的熟水之人,演几出戏,应该不难?”
杨暄两眼放光:“当然没问题!”
崔俣这方法好啊,一下子兜了好几方,只要顺利,简直要什么效果有什么效果!
杨暄很惭愧。
他以为吵架了生气,故意摆疏离姿态不理他的崔俣,其实一刻没停的为他思虑,想办法预防解决危局。崔俣一点也没生气,或者说,当时知道这件事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