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暄沉吟:“这倒也是……”
“没有了么?”见杨暄沉默时间太长,崔俣直直盯着他受过伤的左臂,意图非常明显。
杨暄讪讪一笑,要说这兔子有什么不好,就是记性太好了!
“有啊,怎么没有!”他只得又继续:“我还以为西边的人耿直,不会耍心眼呢,结果人什么都会,调虎离山围魏求赵暗度陈仓用的那叫一个熟,不过也没我熟,我还有被你教过东西么,随便一个反奸计,就收服了他们,还不浪费自己兵力,还借异相竖立了自己大旗。”
“就一点不好,把他们打残时,我太兴奋大意了,退后时没看地形,脚底打滑了下,撞到了……别人的刀上。”
崔俣眯眼:“还真是自己撞上的?我怎么那么不信呢?”
杨暄笑眯眯:“是真的!你要不信,我找人过来做证!”
崔俣才懒的听什么证言,杨暄的人,当然听杨暄的话。他之所以这么紧逼,一是真担心,二是也得让杨暄明白,做事有点顾忌。
他静静看着杨暄,眸底映着烛火,灼灼明亮,又润润温柔:“做证就不必了,你只需记得,任何时候,都不要放松警惕,没有什么比你生命更重要。你之身侧,远之千里,都有为你担心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