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热烈又安静,“我不能陪你。”
崔俣微笑颌首:“我知道,你有自己的事要做。”
“那——”
杨暄突然靠近,手轻轻一抬,把崔俣用来束发的白玉簪子取下,夺在手中。
晚间独坐,无需见外人,自是怎么舒服怎么来,崔俣只是用长长白玉簪随意挽绾了松松发束,并未束的很紧,也未用玉冠或发带加辅,是以簪子一离,他的头发缓缓垂下,展开,如同慢动作画面描表开来。
青丝如瀑,柔软如绸,光泽处处。
漫漫青丝下,是那张难描难画的脸,眉目俊雅,秀色逼人,白皙肌肤映着烛光,更显肤色玉润,唇红齿白,气质莹莹,辉辉如珠。
崔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目光中似有无奈,似有叹息,似有包容。
“重……要的人离别……应有赠礼。”杨暄心跳的非常快,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,差点说话都结巴了。
“若要临别赠礼,我精心挑选一份与你就是,何至如此?”崔俣笑的眼睛都要眯完了,似乎在调侃杨暄的孩子气,可却未愤怒生气。
杨暄胆子就大了:“外面那些东西谁没见过,我就想要你的随身之物!”
“好吧。”崔俣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