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几日。
就在这里,没事贪玩四处跑的熊孩子碰到了王复。
“那时大师们刚做完晚课,有一间禅房亮着灯,是早前大人们叮嘱不能接近的地方。我好奇嘛,当时四周又没别人,我就悄悄过去看了一眼。”
范灵修修长眉毛高高扬起,声音神神秘秘:“我看到了一个头上有九个戒疤,耳垂特别长的老和尚。老和尚闭着眼睛敲着木鱼,王山长跪在他身侧的禅垫上,表情……怎么说,我形容不上来,就好像特别特别空,什么都看不到似的。”
“老和尚念了几段经,大多我不记得,只记得‘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,应作如是观’,还说什么‘红尘多难,莫过执着,人有生死,灯有明灭……’,气氛特别特别沉。”
崔俣眸色微转:“是谁死了么?”
“我也纳闷啊,”范灵修摊手,“可当时各方消息都很透明,并没有谁死,王复的家人朋友,连近身下人都好好的,活蹦乱跳。后来人们大多传言,王复之转变,是读书读迷怔了。”
崔俣摇头,不可能。王复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特别打击他的事,这件事甚至稍稍动摇了他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,所以才有此转变。
他心有所感,只要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