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俣深深叹了口气。
之前观杨暄表情,他就有不好猜想,原来真是。杨暄虽然聪明,知道使计钓人,可想以武力,用自己所的力量,不计一切抓人,真的不合适。
到底还是年纪尚轻,意气正盛,不够成熟。
“未必如你所想那般严重,”杨暄仍然嘴硬,“我很强。”
崔俣这次真的手痒,没忍住敲了杨暄的头:“是,你很强,但这件事,并不需要冒这么大风险。”
本来就是因为担心,故意逼杨暄说话,现在当然要帮忙收拾后续残局,崔俣眸梢微垂,想了片刻,微笑:“此事你不必再挂心,听我的。寻到那内鬼是谁,暗里交手一局未能拿下,你就命所有手下回归,不得轻举妄动,后续之事,交给我。”
“交给……你?”
“当然,你不是信我了?”崔俣点点自己额头,眼角略略斜飞,眉心一点红痣更显幽深神秘,“少年,谋略啊。”
……
这边崔俣和杨暄交心密谈,前院谢闻收拾整理停当,出门瞎逛——作客去了。
昨夜看到崔俣纸条太晚,夜访相扰失礼,谢闻辗转反侧,一夜难眠。不管之前谈话,还是这夜纸条,他都感觉崔俣不一般,心底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