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不只他一个人心急,崔俣也在等他!
大家都一样嘛!
杨暄顿时开朗,拳抵唇边轻咳一声,信步入内:“我来……”
房间内两人齐齐看他。
一清俊无双,眉心一颗红痣,眸含微笑,一气宇轩昂,满脸讶然。讶然那个,手里还持着茶盅,神态生动,很明显,他正在与对坐之人说话。
“了。”
杨暄板起脸,面无表情。
原来崔俣并不是在等他,而是和谢闻在说话!
他又自作多情了!
脸已经丢了,尴尬无用,杨暄索性走到崔俣身边:“你们在说事?我可是打扰了?”
崔俣摇头:“并没有。”他还很好心的帮杨暄掩饰,指着杨暄对谢闻微笑,“我昨夜与他约好晨起会面,他不知谢兄在。”
谢闻一点也不介意,今日他一早打扰已是冒昧,若论不礼貌,他比杨暄更多。而且正事已经谈完,他心内激荡,正欲告辞一试方才话间思路。
“两位可是想出门逛逛?到长安这么久,崔兄因病一直卧床,未能感受长安好处,倒是可惜,”谢闻饶有兴致的建议,“不若我让舍弟过来,尽尽地主之谊?”
崔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