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与算家长辈所言甚合,这崔俣……眼光心略一样不缺啊。
谢闻停顿片刻,忽的笑了:“舍弟所言不错,君胸怀丘壑,见微知著,风骨清明,当为挚友知己。方才,是我小人之心了,崔兄万请见谅。”
“哪里,谢兄不过一片赤子之心,”崔俣也笑了:“谢家不愧世家,传承百年,自有志气,子弟皆才俊,豁达明朗。”
这一出过去,气氛融融,二人距离更近。
此次秋宴,谢闻的确有点烦恼,未见崔俣前,他只是想为弟弟确认下这个朋友应不应该交,交谈之后,不知怎么的,他竟有更多交流欲|望。
可惜有人打断了他。
有小厮过来,敲门传话,外间有事需他处理。
“倒是不巧了。”他只得站起告辞:“多谢你伸手相援,救舍弟于水火,请安心住在这里,但有要求,随时讲来,我谢氏一族,永远待你如贵宾。”
“谢兄言重。”
“今日未尽之言,日后再叙。”
崔俣将谢闻送至门口:“随时恭候。”灿烂阳光照耀下,他肤色莹白,公子如玉,气度斐然。
谢闻看着他,似有所想,喟叹出声:“本来祖父有言,命舍弟帮忙操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