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不同的地方便是来的时候两手空空,回去的时候多了个侄子还多了一个谢岫安。谢岫安见父亲陷于和乐兴的战争,而自己又身陷囹圄帮不上忙,竟然大病了一场,幸好他底子好,没病死,拖着病躯被沈琤拉着北上。
这一日傍晚宿营,沈琤从外面进来,见暮婵竟然在灯下做着针线,便上去抱住她:“你给我做什么呢?”就是有这自信,是给自己的。
暮婵摇头:“不是给你的。”
“给嵩儿的?”看她缝制的东西只有拳头大小,圆溜溜的像半个蹴鞠,或者像一顶小帽子。
“也不是。我的针线活一般,给嵩儿的东西还是针娘们做的更好。”
“那这是什么?”他更纳闷了。
“我闲着也是闲着,用鹿皮给鹰隼缝个小帽子戴,这眼瞧要下雪了,怕它冷。”
此话一出,沈琤不由得笑道:“它哪里用得着这个?它也没长耳朵,还能冻掉吗?人家有毛的,”
暮婵被他说的脸发红:“我乐意,我觉得戴上好看,你又不是给你的戴的,才不管你怎么说。”沈琤托着下巴打趣道:“对了,宝船上那只狸花猫不是被你带回来了么,你不如也给它缝个帔子穿吧,还得是对襟的那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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