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下。
两人因为这个好消息都没了睡意,若不是暮婵不能喝酒,恨不得叫人送酒进来再喝一顿。脱去繁琐的婚服,两人躺在床上,他搂着她说话,一会摸摸她的小腹,一会再摸摸她的胸口,畅想着一家三口的和美日子。
足足聊到后半夜,暮婵渐渐有了睡意,搭话没那么精神了:“琤郎,你还跟我亲热吗?”
经她一提醒,沈琤才意识到一个重大的问题,那就是:他没法在新婚之夜与她欢好,就像之前一样。
他……他这是怎样的命运?重来一遍,还是过了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洞房花烛之夜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没法和你亲热。”沈琤重重捶床,郁闷的翻身,将脸朝向另一边,心里流泪。
刚才太高兴,把这茬忘了,现在真是悲从中来。还是老爹说得对,凡事三思而后行,成婚之前倒是爽快了,结果成婚后的日子,青灯苦佛,眼泪滚滚。
“琤郎,你怎么了,突然就难过起来了?”
沈琤实话实说,痛苦的道:“孕期不能同房的,尤其是早期的时候,我不能碰你了。可今晚是洞房花烛夜,真是的,偏就这么巧。”
她眨眨眼,忽然莞尔笑道:“活该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