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昏头了吧。
……很有道理,不能瞎折腾,都忍这么久了,还差这半年么。
想到这里,沈琤才彻底安静了,身心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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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鲁子安又来了,自告奋勇要亲自查处所谓“师君”的所作所为。
他不来,沈琤也要找他,鲁子安毛遂自荐了,反倒省去了沈琤的口舌。
对付这种想闹事的邪门歪教,自然是杀一批,关一批。
鲁子安因为自家娘子的关系,对这门派深恶痛绝,下手又快又狠,没用几天,在过年之前就将城内的教徒抓了个干净。
等鲁子安将调查的情况给呈递上去后,沈琤一看,这是有人要兴风作浪,因为这个教派是从南边传过来的,自称“师君”的教主根本不在定北,在定北境内,只有一个“大祭酒”。
大祭酒负责该藩镇境内的一切事物,不用说,别的藩镇境内想必也有个“大祭酒”。这些人统一归师君管理任命。
沈琤气不打一处来,如果不是发源自定北境内的话,只能铲除下属,却拿教主没办法,根本不能连根拔起。
鲁子安此时偏又雪上加霜的道:“您再往后翻翻,他们说师君收了四个徒弟,分别管理人间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