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天各路人马又都缠着他。
醉生梦死的过了几天,一直不得闲去找暮婵。
这一日,在皇家艮岳内又是一场酒筵,这一次皇帝把在蜀地搜罗的美女慷慨的赏赐给各位节度使,有人喜欢,有人鄙弃,但都收下了,只有沈琤直接拒绝了。
皇帝愣了下,便哈哈笑道:“瞧朕,明知道沈爱卿对朕的堂妹一往情深,又岂会看上这等胭脂俗粉呢,是朕的罪责,朕自罚三杯!”
沈琤却不想笑,原因很简单,皇帝明明答应一回京就赐婚,结果好几日日过去了,别的赏赐都发了诏书,只有这件事迟迟没有动静。按照道理,暮婵不过是个郡主,皇帝有堂妹数个,犯不着珍惜这一个,况且别的赏赐,每个都比这个重要。
为什么偏偏压着这个不放。
酒过三巡,皇帝起身去更衣,沈琤也离席去透透气。
他酒量再好也招架不住整日这么喝,只盼着快点结束京城事务,带着娘子回藩镇定北去。
春风和煦,沈琤追随着风,脚步往树荫多的地方走去。
这时忽然有人从后面追上他,喊道:“侯爷,您留步,咱家有话跟您说——”
沈琤心说跟谁说话呢,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有个爵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