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了一声,将刀刃收了回去:“我怎么会杀你呢,你可是暮婵的父亲。你若是死了,她又该怨我了。你好自为之吧,只是下一次,我不会就这么罢休的。对了,你签字画押的部分,我已经替你烧掉了,至于这颗人头,保管好吧,会有大用处的。”说完,重重摔上门,拂袖而去。
嵘王扶着椅子勉强站起来,瞅了眼那匣子,转眼就又瘫软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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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琤回到营中,仍然气的不行,他那岳父简直比白眼狼还白眼狼,喂不熟。要不是看在暮婵的份上,早一刀……
越想越气,叫来军师吩咐道:“写一封信送到蜀地去,拟嵘王的名,就说他绝不跟肃王沆瀣一气,当说客的李睿文已经叫他杀了。叫肃王回头是岸。”
“可咱们没有嵘王印信啊。”
“不盖印,爱信不信!我替他摆正歪掉的影子已经很劳神了。”沈琤道:“对了,河广节度使那边有信儿了吗?”
他抓住李睿文后,搜出那封谋签字的反宣誓书,发现上面印着河广节度使的大名,立即叫来京畿附近的几位节度使会面。
大家一看河广节度使这家伙竟然脚踏两条船,一面说迎接皇帝回京,一边拥护新君。
对这种妄图两头讨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