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筛糠,毕竟刀剑无眼,错杀好人岂不糟了。
他们左右的护卫见状,低声伏在嵘王耳边道:“王爷放心,大人吩咐我等保护你们周全。”
嵘王肝颤,擦了擦冷汗:“本王没事。”
这时,娄庆吉发现气氛不对,步步后退:“你、你别冲动……滦临和陇宁是同盟……”
“什么同盟,不过是向滦临称臣罢了。”沈琤慢悠悠的继续喝酒,一阵见血指出问题所在。
胡远亭原本就觉得窝囊,如今更是被巨大羞耻感笼罩,父亲那种向滦临称臣的奴颜婢膝的模样历历在目:“同盟?那不过是陇宁节度使和你们的同盟,不是我的。”
就在此时,沈琤轻轻朝这堆火上扔了一把火:“胡副使,陇宁境内的盐池本就是你的,你若是愿意,本该赔给滦临的三千匹马我便给你,接着杀将回去如何?!”
定北骑兵闻名天下,有他支持自己,夺回盐池,何愁自己不壮大。
那么,有一点,如何将赔给滦临的三千匹马给自己。
很简单,没人接受,就是他的。
胡远亭听罢,立即道:“沈大人够仗义,那盐池夺回来,便给你三成!”
沈琤目光冷淡的瞅向娄庆吉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