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局等我。”
初阳买房后,户口已从老家迁出,户口簿一直在她手上,去年搬家,初阳把户口簿带去了江山苑。
初阳听着柏峻言打电话,双眼瞪大如铜铃,不,她没打算结婚。
初阳从车里跳出来,直奔存包处。
但她的包不知何时到了何左手上,何左递给柏峻言,柏峻言不慌不忙地拿出钱包,从里面找到身份证,催促初阳:“赶紧去换衣服,动作快点的话,能赶在民政局下班前办完事。”
民政局的招牌落在瞳孔中,初阳恍惚。
结婚?太戏剧化了吧?
她在车上扒着车门,不,不要结婚。
柏峻言在旁边懒洋洋开口:“走吧。”
初阳试图劝说他:“这不是闹着玩的,也没什么好玩的,我们回去再商量一下。”
“没得商量,”柏峻言坚持,“愿赌服输。”
“你只是被输赢的冲动控制住了,你需要冷静。”
“我非常冷静。”柏峻言口气沉静。他缓缓下车,礼貌地为初阳拉开车门:“下车。”
初阳犹疑着问:“你想好了吗?”
“我想好了。”柏峻言扶着车门,从容道,“不然,我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