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阳勉强挤出一丝笑,进门,存包。
来得匆忙,初阳没有带衣服,租用俱乐部的公用服装,穿好,戴上头盔,希望不要被人看到她流过眼泪。
坐上车,踩死油门,卡丁车咆哮着冲出线,工作日,又是上午,俱乐部没什么客人,初阳一个人驰骋赛道,转弯时,初阳没有减速,原本以为能够漂移过去,车子撞在赛道边线的轮胎上,停了下来。
初阳挫败。
磕磕绊绊到终点,看见有高大的男人等在那里,不是工作人员,是柏峻言。他的眸子深邃幽黑,定定地看着初阳。
初阳别开视线,不看他。她从车上站起,柏峻言几步跑过来,朝她伸出手。
初阳看着他修长的手指,别过身子,自己从车内走出。
他的手顿在半空,讪讪收回。
初阳把头盔还给工作人员,柏峻言走在她身边,不吭声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?”初阳开口。
“昨晚你没回家,手机又关机,我有点担心,让人到处找你。你用了身份证住酒店,我在警察局里有朋友,他们告诉了我。”
柏峻言没去打扰她,只让人守在酒店,护她周全。
后来,听说她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