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峻言毫无愧意:“上次我也被气得不轻,这次我们扯平了。”
初阳无语:“你明明就劈腿了。”
“被你抓了现行,还是你能提供有力证据?”
资本家是不是都这么厚颜无耻?初阳深吸口气,组织语言:“柏峻言,不管你有没有劈腿,我都不想跟你在一起了。”
初阳想了整整一晚上,他们总有结束的时候,早结束,总比晚结束好。
柏峻言脸色略晦暗:“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?”
“开心。”初阳承认,但适可而止,这本来就是一场错误,再继续下去,就会错得夸张,错得离谱,错得没有回头路,她玩不起,必须悬崖勒马,一个晚上,初阳想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她的眼神里尽是坚定:“我们到此为止,我真的不想和你再纠缠下去。”
“你不能这样,”柏峻言直直地盯着她,“你不能招惹了我,潇潇洒洒转身就走。”
初阳辩解:“那次下药,我真不是故意的,也许那天太忙了,我才会犯错。”
柏峻言仿佛在讥笑她:“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初阳无力:“你要什么时候才会结束?”
为什么总想着结束呢?可惜你没有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