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得恬不知耻,“宾利的损失我来承担,剩下的,你慢慢赔。”
“我没钱赔!”初阳抓狂。
二三十万是个什么概念?初阳累死累活一年也未必能赚到。她耍无赖:“你帮我赔。”
柏峻言失笑:“凭什么?”
“就凭你是我男人!”初阳快被气疯。
“你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。”柏峻言十分满意,“那你该怎么做呢?”
无论心里多不甘心,初阳都得承认——她玩不过他。初阳甚至怀疑,上次那只花瓶也是他设的陷阱,柏峻言的损失,于他只是九牛一毛;但之于初阳,是要命啊。
初阳彻底败下阵来,举手投降:“我错了。我不该跟你作对,你不要再坑我了……”
“不该跟我作对?”柏峻言好笑地看着她,“上次,你叫我不要干涉你的工作。”
初阳服软:“我以后不再去酒吧。”
柏峻言沉默地看她。
初阳继续退让:“十点钟以前一定回家。”
柏峻言沉默地看她。
“好吧,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柏峻言总算满意,催促她:“马上去洗漱,睡觉。”/
“好的。”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