膜……初阳完全没心情享受,她就是一只待宰杀的小羊羔,洗干净,刷亮毛皮,然后牵出去给客人看看,客人头一点,屠夫就举起刀,鲜血乱溅。
初阳心情凌乱。
晚上,她战战兢兢地回到柏峻言的住处,屋子里没人,初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一下一下,行刑前的忐忑不安。
九点多钟,门上传来声响。像是审判的钟声敲响。
柏峻言回来了。
初阳浑身绷紧,几乎不敢睁眼瞧他。
柏峻言手上拎着个袋子:“给你买了条裙子,淡粉的。”他递过来,“进屋去换上,我看看。”
情趣内衣?还要把菜肴包装一番吗?初阳举爪询问:“不换行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
计谋
初阳头疼,她不想当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,反驳:“那天,我也没让你必须穿什么。”
柏峻言盯着她,双唇抿成一条线。
初阳顶着他的低气压,垂死挣扎:“我不喜欢玩这个。”
柏峻言凉薄道:“自作自受。”
戳到初阳痛处,她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,忿忿站起来,一把从柏峻言手中夺过袋子,换就换,不就睡一觉吗?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