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峻言试探性地尝了一口,点了点头:“果然什么都放。”他看眼看她,“没盐。”
似乎忘了放,初阳赶紧去厨房找盐。
柏峻言似乎没什么胃口,放了筷子,盯着她道:“你说睡了的事怎么算?”
初阳捏着勺子的手一抖,整勺盐全放了进去。深吸一口气,她弱弱道:“吃亏的应该是我吧?”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,稀里糊涂,莫名其妙。
柏峻言眼风凌厉地扫过她:“你觉得我是那种随便就能睡的人吗?”
难不成是她占了便宜?也对,一切都是她的错。初阳声如蚊呐:“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要是故意的,我就把你交给警察了。”柏峻言不咸不淡道。
明明吃亏的是她,现在欠下二十万债务的人也是她,初阳已经无力辩解:“你想怎么办?”
柏峻言薄唇轻启:“以彼之道还施彼身。”
初阳愣愣地看他,听不太懂。
“我想,我应该再去买点药给你试试,然后再睡回来。”
还能这么干么?初阳悲愤,她都已经背了二十万的债务。但初阳没有反驳,而是问:“是不是这样我们俩就可以扯平?”
柏峻言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