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
初阳的心情,顿时就……卧槽了。
死刑犯终于见到了那把要砍她脑袋的刀。
柏峻言洗过澡,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样子,甚至拿过笔记本看了一会儿数据。初阳把饭菜端上桌,吃饭,食不知味。
“屋里冷气是不是开得不够?”柏峻言开口。
“是吗?”初阳神志恍惚。
“是我问你。”柏峻言看着她,“你额上一直在出汗。”
要砍头了,能不紧张吗?初阳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甚至拿筷子的手都软弱无力,索性把筷子扔在一边,起身准备离开:“我没什么胃口。”
“歇会儿,去洗个澡。”柏峻言说。
初阳张口结舌,洗完澡给你吃吗?
柏峻言看她站着不动:“怎么了?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初阳逃似的回到卧室。
她到底还是找了衣服走进浴室,一是身上粘腻难受,第二,都已经应了柏峻言,让自己舒服点吧。她洗澡出来时,柏峻言坐在客厅看电视,示意她过来。
初阳慢吞吞走过去。
“坐。”柏峻言示意旁边的沙发。
初阳小心翼翼地坐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