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用尽力气才抬起胳膊,僵硬地环住他的腰,脚步却往后退了退,试图拉开距离。
柏峻言搂住她的肩膀:“初阳,和我在一起开心吗?”
“开心。”初阳机械式回答,“可以吃很贵的东西。”
“那下次再请你。”
“不用了吧。”初阳随口就出,寻找理由,“太浪费钱。”
“我想起来,下次该你请我。”
初阳点头:“好,那我们下次再约时间。”她松开手,亟待解脱,“挺晚了,你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柏峻言搭在她肩上的手没有挪开,他朝她趋近,初阳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,呼吸喷在自己的面颜。
傻瓜都知道他要吻她。
“不!”初阳叫出了声,几乎是条件反射地,她一把推开柏峻言。
柏峻言目光诡测地盯着她。
“这样……有点太快了……”初阳遮掩着寻找借口,脑子里却没有词语,无休止的谎言与煎熬,她像大海里泅渡者,看不见方向,望不见彼岸,还得提防突如其来的浪将自己打得晕头转向。
初阳精疲力竭。
解脱吧!早死早超生!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就似灼热的岩浆找到了出口,汹涌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