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,平时靠出海打渔为生,海上天气多变,运气差点难免遭遇不测。
她说那个男人就是在一次出海工作时再没回来,而今天正是他离开的日子。
三年了,每年的这天她都会过来,而这次不巧出了点意外,没提前买好船票。
她抬手将脸埋入双掌中,整个人都轻轻颤抖着,刚过耳的短发滑落下来,给她竖起一个小小的屏障。
展凝沉默了会说:“我可以把我的船票给你,但希望你也能帮我一个忙。”
半小时后,展凝从等待区离开,打车前往车站,买了一张前往内陆的车票。
车票持有人的姓名是:谢玲。
在展凝开始用别人的身份在逃亡路上狂奔时,另一边程谨言也开始派人大肆寻找。
他右手挂着点滴,脸色还十分难看,说不上是难受的还是气的。
醒来的太晚了,等醒过神已经过了好几天,展凝早跑的没了踪影。
他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,竟然会被这辈子的思想给控制住,或者说人格。
“帮我找一名心理医生。”程谨言揉着太阳穴说。
正埋首文件的严哲智惊讶的看向他:“压力太大了吗?”
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