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变化却是显而易见的。
程谨言很容易便感觉出来展凝最近心情不错,中间问了次,对方模棱两可说了一个理由,他完全不信,又套不出别的来。
两个月后程谨言的石膏可以拆了,这意味着离痊愈又近了一步,但他并没有表现的多开心。
在打石膏期间,展凝为了他每天下班都会过来一趟,呆到快十来点确定彻底消停后才会离开。
而这样的场面在之后会越来越少,程谨言都不敢去想象。
展凝陪着他走出医院,忍不住叨了一句:“彻底痊愈还要好几个月,你自己还是要多注意,之后要不小心再断了可就没这么好过了。”
程谨言心想:“若实在没办法,再断一次也不是不行。”
展凝完全不知道他心中的变态想法,一股脑的将人送去了公寓。
然而今天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家里来了客人,阿姨很热情的在那招待着。
对比阿姨的热情,展凝就冷淡到离谱了,她甚至连跟这人说话的兴趣都没有。
程谨言对着里面的人也没什么表情,跟展凝一块在门口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