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觉,若一直这么持续下去,他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放弃了。
眼看着程谨言转身就要走,男人顿时醒过了神,立马起身叫住他。
“抱歉,是我怠慢了,请您再坐会。”
程谨言斜过去一眼,他身量高,这样看人时很有种盛气凌人的感觉。
对方在他的目光中读出一丝讥诮,他也不敢说什么,只讨好的笑了笑:“您坐!”
程谨言重新坐下,这一坐便坐了快两小时。
一周后在对方吞了苍蝇一般的表情中签订了合同,钱投出去的同时,也拿到了对半的股份,这些股份就现在来看不值一提,但再一个两年后却会成为他一大筹码。
有段时间没见着展凝了,出来后程谨言坐车去工作室附近逛了圈,那幢复古的大型住宅包裹着他这辈子最大的渴求。
他让车停在树下,静静的望着窗外,算他运气好,呆了没几分钟就见到了展凝,现在时间是下午两点多,她跟顾倾杯并肩朝外走,不知道说了什么,把顾倾杯逗笑了,甚至开心的伸手撸了把她的脑袋。
他们没开车,在路口转了个弯,很大可能是一起去买下午茶点心。
“走!”程谨言沉沉的说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