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在那心不在焉的点点头。
程谨言手一下一下的按着沙发,随着时间的临近心底的烦躁呼之欲出,他像一只被围困在死角的小兽,除了嘶嚎外再无他法。
情绪是很容易被感染和察觉的。
展凝侧头看了坐立不安的人一眼,说:“你有事?”
程谨言犹豫了下,说:“我有时间去s市看你。”
完全不需要!
她巴不得离这人远远的,真心不需要这么贴心。
展凝给他洗脑:“高中课业压力比较大,你平时得把多的时间好好放到学习上,s市要有什么喜欢的东西,我放假给你带过来。”
其实自从程谨言高烧清醒过来,她都一直觉得这个人有点不太对,话变得更少,虽然平时看着依旧乖巧,但她老觉得这人的气质多了些莫须有的攻击性,那种见了她不太敢吭声的孬性几乎不见了。
如果展凝对以前的程谨言是不待见,那么对现在的程谨言则有点反感和畏惧。
顾倾杯的电话正好赶到。
展凝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,说:“我走了!”
快速接完电话,推着行李箱就急急忙忙的往大门走,也顾不上给李知心和展铭扬留几句话,高声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