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木然坐着,胸膛剧烈起伏了下,精致的五官微微扭曲着,好像下一秒就会崩溃哭出来,结果却很快恢复了平静,修养极好的冲管家点了点头,起身走去了书房。
“玩我呢?”另一边展凝拧眉嘀咕了句,也挂了电话。
此后程谨言把可以当做慰藉的一道道声音藏在心底最深处,只在最无助时才翻出来细细的回味一番。
他没再期望什么,近乎于机械的过着在英国的日子,他能看到英伦上方的碧蓝天空,却没喂过广场亲人的白鸽,他曾路过泰晤士河畔的大本钟,却没坐过大大的伦敦眼。
人人都告诉他伦敦是个文明又自由的国度,可美丽绅士的伦敦却提前告诉了他什么是压抑和痛苦。
管家说明天就会启程回国了。
程谨言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变化,他是听懂了,又好像还没理解透,带着明显回不过味来的茫然。
好半晌才点头表示知道,放了手里的全英文书籍,起身回了卧室。
门关上,程谨言原地站了会,才终于咧嘴笑起来,小幅度高兴的蹦了蹦。
飞机落地已经是傍晚,程谨言跟着严哲智朝外走。
严哲智推着行李,看了眼身边背着书包的小男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