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基本绅士风度,都掩藏不住,严文桥就是觉得女生应该怎么怎么样这种观点,他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自己那么些男权意识,认同女生全职做家庭主妇,照顾老人和孩子,觉得好女生和坏女生在衣着上面有着分别等等,这些让曲昱田有的时候细想,都想给严文桥一拳的想法。
曲昱田不想迁就这个,快刀斩乱麻,干脆分开。
这些决定就好像是湖面上的涟漪,泛起圈圈之后很快消散,丝毫没有影响曲昱田的日常生活,严文桥阴郁了几天之后,看着表情都没有半分变化的曲昱田,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怎样,也没有再来和她说过话。
表面上平静万分,实际上,曲昱田知道自己最近很焦躁。
先是失眠,或是睡眠质量极差,然后是不停的想洗手,摸不到水就浑身难受,曲昱田身边只有苏印对心理学方向很感兴趣,她被熏陶着也看过一些书,知道自己这是压力过大,强迫症作祟,但是曲昱田又是死撑派,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,这么熬了半个月,实在是状态太差,才给苏印打了电话。
“我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,头重脚轻的,有的时候烦到想揪头发,是不是焦虑情绪比较重?”苏印高一的时候,做了一个很酷的决定,休学半年去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