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能增加曲昱田对难过这些负面情绪的接受能力,她还是会不舍,还是会伤心,还是会大哭,只不过是,以前会表现在外面,现在则在心里翻涌。
就像曲昱田听到妈妈这话,还笑的能看到那两颗像虎牙的小尖尖,“干嘛,不应该鼓励我激流勇进吗?哪有你这样拆台的?”
“市高中也很好啊,离家也近一点。”田新梅才没有在拆台,省会离她们家很远,坐火车需要七个小时的那种,曲昱田之前又没有住过校,一下子离开家这么远能适应吗?
还不如市高中,坐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,周末回家也能好好休整一下,还可以把衣服带回家让她洗,吃的也能好一点。
但是,曲昱田摇头,像小猪拱地一样的哼哼唧唧让妈妈离开。
然后,小心翼翼的把这些贺卡都看一遍,一一收好,转学的手续可以让妈妈来办,但是,告别这件事情,要曲昱田自己来做。
一头扎到枕头里,曲昱田委屈的咬嘴巴,她不能想分开这件事情,一想就难过到想掉眼泪。
周围的同学都还沉浸在过年的短暂假期里,还不知道曲昱田年后就要转走,曲昱田也没有提前通知谁,半点风声都没有露,想等大家过完年再说。
田新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