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表情,多自然,多亲切。
梅梅总是不听话,曲昱田把嫌弃的小表情送给了田新梅一份,从背后勒住弟弟的肚皮,把人半挪半抱的移出去了,然后,自己又溜达回来,陪梅梅说话。
“疼吗?爸爸说,刀口很长。”梅梅身上有一股药味,肚子上还有绷带,曲昱田看着梅梅,小爪子都有些怕的在摸自己的肚皮。
这里,要用刀割开?嘶,肯定好痛。
当然痛,尤其是手术之后,麻药劲儿过去的那一晚上,田新梅疼的都没有力气喊疼,她旁边床位的一个做了相同手术的男人,痛的嗷嗷了一晚上,让一声不吭的田新梅在心里安慰自己,没事,就当这病友帮自己喊痛了。
照顾病人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,曲鹤清在田新梅的状况稳定下来之后,歪在旁边的凳子上睡过去,胡茬加眼底的红血丝,照顾好了田新梅,自己却比病人还憔悴,这样,田新梅是真的不想对着曲鹤清说自己的刀口痛。
但是,曲昱田这么一问,田新梅就觉得,好痛啊,那种忘不掉的痛又想起来了,伤口现在还痒痒的,难受的总觉得自己的肚子在漏风。
“痛!”在女儿面前,梅梅也是小软包。
“我帮你吹吹,不碰刀口。”曲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