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已至此,你依旧什么都不想跟我说吗?”
“其实……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其实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连古屋花衣这个当事人都觉得有些荒诞:“有些家伙不想让我活着,而有个疯子却怎么都不想让我死。”
沿着句话的逻辑推论……
白兰绕到少女的身前,双手握住对方的肩膀,迫使她跟自己对视:“……你很想死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古屋花衣想也不想地回答,但在后者的注视下,过了好几秒,才又憋出一句:“但一直死不掉,也会变成烦恼。”
“……”
“前车之鉴刚刚走,我觉得你大概不会想看到我也变成那样一个疯子。”
一声轻哼从白兰的鼻腔中发出来,而后却颓然地松开了抓着她肩膀的手。他半垂下身,身上像是负荷着无形的重负。细碎的银发凌乱地垂下,在那张精致的面孔上覆下了一层暗淡的阴影。
没来由地,古屋花衣忽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白兰杰索。
过了好几秒,白兰这才缓缓抬起双臂,然后狠狠地将少女用尽了怀里,或许再用力一些,就能将她拆分、揉碎,然后永远地融进自己的骨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