哉’伤员时的有感而发。
对于她的这段感想,被迫充当听众的大少爷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表情:“这算是日记还是报告?”
“日记吧。”古屋花衣一边吃着朽木家特供的糕点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:“里面有很多东西不好说给别人听啦,讲给你,我放心!”
“……”
顿了顿:“我的意思不是说你闷骚,别想太多。”
“……”
朽木白哉看了一眼身前摆放的热茶,忍了忍,最终还是没有泼到她脸上。而后者故作不知,继续挑衅道:“居然没掀桌子,几十年不见,你的涵养真是上升到了令我望尘莫及的高度啊,白哉少……大叔。”
动了动嘴角,朽木白哉终于开口反驳:“自然不似你这般幼稚。”
“我当是夸奖了。”古屋花衣拍拍手上的碎屑,端起茶杯冲冲他举了一下:“谁让幼稚这种东西,从来都只是年轻人的专利呢?”
说完,灌了一大口。
淡雅的清香过后,沉淀下的是,无法言喻的苦涩。
朽木白哉低头,秉承着眼不见为净的观念,无视掉她那极度奔放不雅的喝法,端起茶杯,轻轻吹散了杯口的热气,这才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