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有人的速度明显比他要快。
只见一道人影闪过,等到枪声响起的时候,古屋花衣已经绕到了胖子身后,手中把玩的,正是她自己的号码牌。
无视掉被自己速度吓到的几人,她看向库洛洛: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搭伙结束,分道扬镳?”
“我以为这种行为应该称之为示好?”库洛洛同样好整以暇。
“不是过河拆桥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很好。胖子归我,其他几个你俩自己分。”
说到自后一个字的时候,古屋花衣已经伸手攻向胖子的脖颈。她的体温偏寒,碰到别的部位还好,但对于脖子这样的脆弱目标,触感就尤为清晰。后者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百鬼夜行里美艳的女鬼勾去了魂魄,触感明明是那么的冰冷阴森,精神上却又带着罂粟般迷幻的花香。他颤栗着,妄想逃脱,却又无能为力,只能任由她将自己勾往无间地狱。
这可以说是种族优势,也可以说是法则的桎梏。
任何被血族扼住咽喉的生物,除非他自行放弃,否则都绝对无法逃脱被扭断脖子的下场。
“断了一只手都学不乖,非得用自己的脖子来试验。”古屋花衣嫌弃地将已经毫无气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