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花衣紧了紧身上属于某人的外套,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发。
“嘶——”
一不小心碰到了脖颈处的钝痛,少女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。果然,这种自作主张的家伙管他去死!
古屋花衣发泄地踢着脚下的垃圾,愤愤地朝外走去。有些话啊,错过了能说的机会,谁知道还能不能再…
【亲亲你还想回去?不要命了吗!】
有些久违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,讶异中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。她下意识地回道:“当然,至少要亲口说……血,血匙?!”
【原来亲亲你还记得人家啊,怎么,不担心你的小情郎了吗?】
“小情郎是谁?不对这不是重点!”古屋花衣皱眉,果然那股酸溜溜的醋味并不是她的错觉:“你死哪儿去了?”
【唔……】
“别想着岔开话题,是不是因为该隐?”
【亲亲你太紧张了了,他能怎么样?好歹也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。】有那么一瞬,血滴子小姐的声音变的疲惫了很多,带着一丝浑厚的沧桑感【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。】
这么多年?
古屋花衣挑了挑眉,这俩人的关系,似乎想象中还要牵扯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