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方却似乎误会到了另一个层面上去。
“我没有随便让人咬脖子的兴趣。”后者仰躺着直视她,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“我也不是谁的脖子都随便咬的。”古屋花衣不甘示弱地回瞪:“你应该感到荣幸。”
“没兴趣。”后者不屑地撇嘴,直接将伸出的胳膊收了回去:“不要算了。”
“脖子为什么不行?”某少女依旧不死心:“反正也死不了,哪里不一样?”
周防尊直接闭上了眼睛。
“……”
古屋花衣接触多了的人都知道,她是那种明显吃软不吃硬的性格。如果周防尊随便说出个理由,哪怕是他脖子怕痒这种借口,她都能勉强接受。但巧就巧在,吠舞罗的赤王陛下也是那种‘我愿干嘛就干嘛,不愿意你也管不了我’的唯我独尊性格。
于是,刚刚建立起没有五分钟的合作关心,就因为这一句话而变得岌岌可危。
“非暴力不合作是吗?”
已经充分了解到对付这种闷骚的人,行动比语言更管用的古屋花衣直接欺身上前,冷冷地注视着身下的男人。完全不觉得两人此时的动作究竟有多么的……难以直视。
“知道了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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