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古屋花衣索性停了下来。
冷眼瞪着面前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碍她事儿的少年,她完全没有给对方好脸色的兴致。
“挡道的明明是你!”对方阴沉着脸吼道:“要不是因为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……”
“哟呵?别说你不打女人。”古屋花衣饶有兴趣的挑眉,随即冲他抬起一根手指:“因为你不动手的话,可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。”
“什么?”后者怔了一下。
就在他愣神的功夫,古屋花衣后面的话已经出口:“六杖光牢。”
本来十级以下的缚道用来对付普通人完全绰绰有余,但有了昨天那个被白雷劈了个正着还都还‘侥幸没死’的前车之鉴,为了以防万一,古屋花衣还是直接用上了六十级的缚道。
“服不服?”她在少年的身前蹲下,用刀敲了敲他的肩膀:“说声姐姐我错了,姐就放了你。”
“别开玩笑了,我……哎呦!”
“没眼色的小鬼。”古屋花衣收回拳头,不屑地咧嘴:“既然是人质,就要有身为人质的态度,你们说是吧?”
她不动声色的看着身边围上来的人,后半句话俨然是跟他们说的。
为首的是一个带着墨镜的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