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推带搡地把人轰出了卧室。又安慰地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脑袋,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。
“小晚,你也别跟你爸跟前刺激他。小澈他还有三个月就成年了,大不了就再等一等,反正人又跑不了。实在忍不了,好歹也小一点声,记住没有?”
“妈,我不是——”
已经跳进黄河都难洗得清。封林晚欲哭无泪地眨了眨眼睛,望了一眼还埋在自己怀里装鸵鸟的老师,终于还是理智地选择了放弃挣扎:“好,我记住了……”
封母颇具深意地眨了两下眼睛,又朝他隐蔽地做了个再接再厉的手势。哄着粽子一块儿出了卧室,还体贴地替两个孩子合上了门。
只觉脸上已经烫得能煮熟两个鸡蛋。封林晚脱力地坐倒在床上,难为情地抿了抿唇,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扑在自己怀里假装雕塑的老师:“我错了,老师,你罚我吧。”
“我怎么罚你,把你腿锯了安我腿上吗?!”
穆老师悲愤地直起身,手臂发力试图趁机把这块小木头按回床上,却连推了几下都没能推动。迎上那块小木头满是无措紧张的清亮目光,终于恼羞成怒地暴跳如雷:“过完年就去健身房,不准练肌肉,给我减肥!不减到一百二就不要吃饭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