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四点,谢文林从椅背转过来,看他们,道:“我们现场采集的异能者痕迹,和现在塔里信息库里没有一条符合的。不过这也只是b市的,我正在申请权限,扩大比对的范围。”
叶矜和范阳洲对视了一眼,对方这么有恃无恐,比起是别的塔的辖区内的异能者,他们更倾向于相信,对方和江蓝一样,是个野生的哨兵或者向导。
涉及到异能者,就很有可能对方实打实是冲着江蓝来的。
谢文林问:“你们被袭击了?”
范阳洲避而不答,道:“这件事比较复杂,我们先自己查一查,还麻烦你多关注一下近期发生的关于未成年的案件。”
谢文林点头,道:“没问题。”
他们一回到家,叶矜瘫在沙发起不来,范阳洲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,用手指轻轻梳理他的头发。
小初说着有坏人,却怎么也无法从他嘴里再挖出更多的信息,才几岁的孩子哭哭啼啼的,叶矜不忍心再问。他的孩子时常有种迥异的第六感,好像看到了他们看不到的世界。
在外面,他镇定自若,一切如常,看不到一丝一毫失去量子兽的沮丧。是他被推到了那些一桩桩一件件错综复杂的事件面前,他没有时间去悲伤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