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里面吗?这几位是……?”
叶矜摸了摸鼻子,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两人,道:“呃,他叫范阳洲,是我的朋友,这位是江蓝,是我朋友的小孩儿。”
“这两位都是向导吧,幸会幸会。”陆轩过去和范阳洲握手,在江蓝那里碰了一鼻子的灰,江蓝的手一直没从口袋拿出来,警惕地看着对面的人。
叶矜道:“不好意思,他有点认生……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陆轩道。
叶矜问:“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向导?”
如果说哨兵因为长期的军事训练在人群中有种鹤立鸡群的戾气,那么向导就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类型了,除了说话温柔一些(然而还是有江蓝这种凶残的例外),身体柔弱一些,他们和普通人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。陆轩能知道范阳洲是向导,他不意外,范阳洲是向导中的向导,往哪里一杵,那眼神,那微笑,简直就是公交车上塔的轮播广告的男主角。
可江蓝……
陆轩道:“你忘了,我父母之前都是塔的训练官,我小时候还经常去塔里的青少年训练营玩儿呢,看异能者,我是一看一个准。”
范阳洲笑笑,说:“您真是不可思议。”
他感受到陆轩只是一个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