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了好一会儿,擦了把汗,歇了一会儿,想去外边抽根烟。
他从来不在家里抽烟,抽完烟也会用除臭剂掩盖罪行。孩子还小,不能做坏榜样。
叶矜摸了摸裤子口袋,发现烟盒空了。他拿了钥匙,踢着拖鞋准备到楼底下便利店买烟,结果在楼道口遇见了范阳洲。
也可以说,他差点踢到他。
叶矜吓了一跳。连忙蹲下来。无声无息的人在黑漆漆的角落里,仿佛一个被废弃的旧家具,也许别人路过也不会发觉。他多年培养出来的警觉性在此刻立即觉醒了,楼道的灯最近有些要烧坏的迹象,时不时地暗一下,光打在范阳洲的头发上,叶矜一眼就认出是他。
范阳洲坐在楼道里,身上的西装皱巴巴的揉成一团。他们的楼道没有现代小区那么敞亮清洁,堆满了不用的积灰的杂物,把那身西装染得一道一道的。
他扶住范阳洲的肩膀,问:“范阳洲,你还好吗?”
范阳洲脸色不太好,睁开眼,看到是他,勉强地笑笑,说:“我没事,让你费心了……”他想自己站起来,突然重心不稳,一个踉跄差点摔倒。
叶矜连忙撑住他。这下他却突然放了心,他嗅到了他身上酒的味道。
范阳洲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