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满三岁,快了,小孩子就是一眨眼,就一节一节地长了。”
叶矜觉得这个对话有些诡异,比如他居然在和孩子的另一个父亲讨论孩子的事情。他抱着尚在襁褓的小初离开a市的时候,内心预演过无数次遇见范阳洲的情景,万一败露了,他要怎么说,这个孩子和他没关系?他绝对不会让出监护权的?或者索性就说这是他和别人偷偷摸摸生下来的?
范阳洲对此什么也没有说,好像这个孩子真的和他毫无关系。
他干咳了一声,说:“其实我来,是想和你说一件事。”
叶矜内心一凉,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,他点头,说:“你说。”
“关于结合热。”
一个预料之外的直球。
叶矜走回客厅,在沙发上略微坐正,若无其事地问:“结合热怎么了?”
范阳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茫然,说:“我见你的前一天……”
叶矜说:“已经过去了。”
那是最初和最后他们都没有跨越的沟壑,一道对于谁来说都不堪回首的伤疤,他们因为结合背负了太多不纯粹的负面情绪,最后也理应迎来了非常现实的结果。
范阳洲为什么突然提起结合热,这和他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