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要求调职,害得部长都找沐川谈话,问是不是组内成员有什么矛盾,是不是范阳洲生活上有什么困难。
温煦听说了这件事,大惊失色,连连道:“那可不行!”
沐川一脸要吃人的表情,扭头看他,“怎么不行?”
温煦捂着嘴,疯狂摇头。
他躲到茶水间偷偷给叶矜打电话,这个节骨眼上,那边居然没人接。温煦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小小的茶水间转来转去。
叶矜裹在被子里发汗,吃下去的感冒药起了作用,他几乎是无意识地进入了梦乡。睡意沉重,做了无数个光怪陆离的梦,浑浑噩噩怎么也醒不过来。
他朦朦胧胧听到有铃声,可是自己像是一具被陌生灵魂寄居的尸体,头疼欲裂,却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。
范阳洲站在门口,与别家不同,那家门上装的门铃看上去有点奇怪,还挂着几根用防水胶布捆起来的电线,他没敢按。老老实实地敲门。
刚才小张帮他到居委会,出示了塔的工作证才拿到的地址,是这家没错。可是他又不敢确定,也不知道自己急急忙忙跑过来,到底是要做什么。
他耐心地敲了五分钟,那扇门纹丝不动。明明他眼睁睁地看着叶矜上的就是这栋楼,